也荷

藤花厅外白云深

【齐蹇】兰芽 章三(先天性转

章二

单向性转饼!看清再入,不能接受请勿点开

感觉这个故事的走向越来越迷了...我已经开始后悔没披小号发这篇(蹬腿

章三

 

1.

 

“你说过这马不难带。”撑篙的老伯旁观齐之侃费了九年二虎之力,把朱砂栓到松树边,心里诚实小伙的印象面临挑战。

 

齐之侃讪笑道:“她平时脾气很好的,可能驮着阿蹇走了一段......”然后栓在一边晾着去了,朱砂气呼呼地打个响鼻。

 

齐之侃摸摸她的马鬃顺毛:“我去给阿蹇撑船,一会就回来。”

 

说完立刻转身,躲过要啃他头发的朱砂。

 

留下老伯和朱砂面面相觑,被遗弃感很是相似。

 

老伯看着拽他手里马草的朱砂,转头望少年去抱腿脚不便,蹲在河滩上的姑娘。

 

 

就没人想过应该是船夫来撑篙吗?

 

2.

 

蹇宾生在富贵人家,从小言行举止规矩得如书里走出来的,就算是出门,身后也跟着乌泱泱一大群人。众目睽睽下什么都失了趣味,侍女唯恐小郡主沾湿衣裙有损侯爷颜面。

 

她怕那些闲人因此说父侯的不是,也再不提游玩的事。

 

这是她头一回不用顾及,只和齐之侃一起出行。

 

握在她腰间的手将她从马背上放到沙滩,齐之侃从未抱过女子的腰,心里不禁要问,是否世间的女儿皆如面前这一位,腰细得盈盈一握,他一只手就能揽过。

 

春雨润物,沉睡在河提的沙砾中,蹇宾试探性踩下去,沙砾热情地拥上来裹住她光洁的脚,雨水被惊醒,推搡挤压,留下凉丝丝的轻吻。

 

她低垂的眼睫细微颤抖,露出一个新奇的笑。

 

蹇宾坐在沙滩上,拽过齐之侃额边她花了好一会编的发辫,见少年从她腰间收回手后无措的模样,逃也般牵走了朱砂。

 

她反倒落落大方地笑他拘谨,心里陌生的痒意却随红晕越发明显。

 

3.

 

齐之侃走在河边,老伯的竹竿握在手里,远处蹇宾发间唯一的银饰垂下两颗坠子,在她翻石头时一晃一晃地发亮,轻易夺走他所有的注意力。

 

直到耳边老伯远远的怒吼,齐之侃立刻捞起水里飘走的竹竿。

 

他将竹竿支在小舟边,走上沙滩。

 

蹇宾从石头缝中捉住一只小螃蟹,水葱似的手指捏住蟹壳,眼底唇边是明亮的笑容。

 

透明的小蟹口吐白沫,对着他张牙舞爪。

 

齐之侃伸手从蹇宾手里接过的时候终于不幸中招,蟹鳌掐得他指腹发白。

 

蹇宾一惊,手腕迅速探向他腰间,拔出匕首,利落地砍断那只鳌。

 

她皱眉掰开失了力的蟹鳌,拿过齐之侃的手指,白皙的指腹抚过习武之人的厚茧。

 

蹇宾松了口气说道,你没有伤到就好,幸亏只是小蟹。

 

抬头却见少年居然还笑,接过她手里的匕首,突然顿住。

 

刚刚情急之下,蹇宾站到他身旁。

 

亭亭玉立

 

 

腿伤大好

 

4.

 

天玑侯子女不多,长女蹇宾,并一个幼弟蹇兖。

 

母妃走得太急,蹇宾还没从她身上学会多少女儿家该会的,便也得担起长姐的责任,教导还年幼的兖儿。

 

是以外在看不出来,齐之侃伴在她身边则知道,她跟父侯学的骑射策论倒是齐当。

 

齐之侃做蹇宾的侍卫,侯爷十分理解。

 

——比起找绣娘还是侍卫更贴近自家女儿。

 

兖儿学堂放课后,还会缠着他学些武艺。

 

他接兖儿绕过屏障,到耳室寻蹇宾时,她总咬着笔杆撑住脑袋,皱眉凝视案纸犯难,青丝梳成发髻,缠绕玉冠。

 

转头看到他便愁云尽散,笑着拍拍蹇兖年幼的肩膀,抬头对他说,有空你也带我一同骑马去云蔚泽。

 

他当时心里的情绪满得要溢出来,连回归山林的不情之请也说不出口。

 

多的不求,如此一生也甚好。

 

 

TBC

别问为什么当侍卫了,我说进侯府就进侯府不然剧情就走不下去了

大家看看就好...别认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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